被画画折磨已無
烟瘾重度患者

主担 大魏太傅司马懿
我算不上坏人但也绝不是好人

清明 真相

                          清明 真相

   本来说生日那篇就停笔了,还是没忍住hhhhh。去年三月的时候写的,然后因为咕 就咕到现在(本来想清明发的然后我咕) 四月发点阴间的东西(…?)然后这次考试不错 就庆祝一下发出来x 后面可能就要写也只是改改文了。 感谢 @鹤不舞 我承认我卡了好久,多谢提供刀思路让我成功不咕。

      有私设 真的有私设!!! 不要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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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of一直没更新,排版就随缘吧(跟个老年人一样不喜欢更新,怕适应不了)

  半夜,李靖又醒了,临近清明他总是在做一些梦是关于她的……而那些梦只是零星的关于他们刚认识的片段,零零碎碎的但却是那么真实让人心疼。李靖慢慢坐起身来低头看着那件红色的嫁衣,红色在烛光下是多么晃眼,慢慢抬起手温柔的抚摸着上面的花纹,他还依稀记者她原来女红并不是特别好,她什么时候练成这般出色的,只是下面有些粗糙,

  “十娘你那时很痛吧,姜丞相说中毒之人很难保持清醒了……”

  “十娘你留下来的那些锦帛我始终不明白,你究竟瞒了我多少事,还有多少事是我不明白的,为什么连我也要瞒着,为什么……”

  气氛一度尴尬,李靖坐在案前手里不停的旋转着茶杯低头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魔礼海。

  “十娘原来和你关系不错,想必你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这几天我也让你去查了十娘的过去,你查到了些什么。”

  “若是,夫人不想让将军知道呢……”

  魔礼海顿了顿,便没再开口。他心里明白十娘已经去世了,这个秘密也许应该和她的去世一样被忘记,李靖此时再问起,无疑对李靖又是一个重创,刚刚从十娘走后刚走出悲痛再知道这个秘密又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果真,她,瞒了我很多是吗……你但说无妨,十娘已经去世了我只是想了解一些关于她的过去……”

  李靖慢慢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苦涩的说道。自己身边人嘴都这么紧自己能知道才怪。

  “其实,夫人她并不是孤儿,而是殷氏族的后代 也就是所谓的皇亲国戚。她6岁那年父母被奸人所害,满门抄斩时被家仆藏起来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在堆满尸体的水塘里,从那以后她便换了个名字。一个6岁女孩子单纯的以为自己变强了就能保护自己的家人能开开心心过一辈子。她上山拜师习得御剑术,下山参军。十几年来她一心一意为了这个军队,为这个将军付出了太多。但后来她的结局是怎么样的……我想,将军比我清楚的很多吧。”魔礼海努力平缓自己的情绪,慢慢对李靖说道。

  李靖攥紧了杯子,心中猜到了几分,为什么,为什么关于十娘的过去这些他都不知道。要是早点,就一点我都能早点补偿她…李靖咬了咬嘴唇,艰难的说道

  “她,原名是什么…”

  “末将还没有讲完,将军何必这么着急呢。她没有个副将的样子,整天和士兵玩在一起,每次想出最安全的作战计划尽力不让兄弟们受伤,粮食短缺的情况她总是把自己的那份拿出了给兄弟们,受了伤生了病都咬牙忍着不让别人知道。这些将军你知道吗?每次军队要受罚都是她在大王面前求情甚至代替受罚。而此时的将军只纠结一个名字,一个关于她的过去……”魔礼海越说越激动,声音变得沙哑起来,眼睛睁大的看着李靖。

  李靖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一脚踢翻了桌子,揪起魔礼海的衣领往帐子边撞

  “我想知道她的过去。告诉我,她究竟叫什么”

  “殷 素 知。将军这名字可觉得熟悉。”魔礼海一字一顿的说了出来,望着李靖慢慢松开的手也没在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素知,素知,怎么会是素知。素知不是死了吗,她不是很早就死了,不,不,不可能。”李靖一屁股坐在地上。

  时间,年龄都一样,她的外貌和小时候见时也有几分相似。在军营初见她时也是个粘人怪,一口一个“靖哥”的叫着,那个样子和小时候完全没有差别。自己为什么不早点想到呢…眼泪不自主的流了下来。手疯狂的砸着地,头磕在地上任由眼泪掉下来。

  “十娘!十娘!十…娘”

  “将军夫人已经去了,她不想让将军知道也是不想让你担心…将军也不要太过伤心伤了身体我相信夫人在天之灵也不会安心的…”魔礼海蹲下来,扶着李靖慢慢安慰道,扭头自己却擦了把泪。夫人早年对自己和兄弟们不错,夫人这样的遭遇始终不由红了眼眶。

  “殷,殷家现在可还在…”李靖断断续续哽咽着的从嘴里挤出这句话。

  “在,只不过早已破败不堪了吧…”魔礼海惨笑的回答道,殷家早已破败不堪了,殷十娘下山之后用省吃俭用的军饷修复了殷家祠堂,夫人,离开李家之前让自己打理祠堂,想来自己也有很长时间没有打理了…

  “带…带我…去看看…”李靖用力用手撑起身子,踉跄的站起就想往外走,魔礼海一把拦住李靖“将军先平缓平缓情绪,末将去准备点东西。”魔礼慢慢扶着李靖坐下后便退出军营准备东西。

  李靖感觉此时整个脑子都是空白的,跟十娘几十年夫妻到如今却什么都不了解她,她到底还瞒了什么自己也无从得知了…

  李靖打开箱子从箱中取出十娘生前留下的婚服,把头深深的埋了进去,感受着十娘留下来的最后的一丝气味。眼泪充斥着整个眼眶慢慢流出被衣服吸收。李靖慢慢抬起头用手快速的擦去了眼泪眨了眨眼睛,站起身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从帐上取下殷十娘的剑背在背上,不知从何时起李靖总是把十娘的剑带着身边挂在最显眼的地方,好像她从未离开过自己一样…李靖走出帐外发现魔礼海牵了两匹马已经准备好了。李靖从魔礼海手中接过缰绳左脚踩在马镫上,右脚用力一点地转体上马轻轻坐下。魔礼海也上了自己的马,小腿加紧马肚,马鞭狠狠的抽在马屁股上,马受到刺激撒开蹄子便跑,李靖也鞭鞭打马跟在魔礼海后面,向朝歌进发。

  从军营到朝歌的路并不长,但对于李靖来说却非常难熬,满脑子都想该如何面对殷十娘真实的身份,缰绳早已被攥出了汗。

  “将军,马上我们就要进城了…进了城就快到了。”魔礼海勒住缰绳慢慢放下速度。李靖也放慢速度,让马慢慢前进。还未进城便闻到一阵阵尸体腐败的恶臭味,李靖也不由摆过头尽力避免闻这种味道。踏入城内街道两遍到处是饿死接头的百姓尸体,还有一些瘦骨嶙峋的人蜷缩在角落里,面前的惨状李靖不由得抓紧了缰绳。纣王无道,但百姓是无辜的啊,这么多无辜的人死去,让李靖的心不由一颤。

  “将军,到了。”魔礼海从马上下了牵住李靖的缰绳让李靖也好下马。李靖抬头望了望眼前的府邸早已破败不堪,牌匾早就看不清楚了。直径走到门前伸手推开门却发现门被几条沉重的链条锁了起来,仔细一看链条上有被人砍过的痕迹有人曾经想进去却没成功。

  “你有钥匙开着锁吗…?”李靖转头一脸无奈的问魔礼海,却看见魔礼海一脸无辜的表情意思就是我没办法,将军靠你了。

  李靖默默的抽出腰间宝剑向后退了几步,双手持剑用力劈下。虎口一震,双手竟感到了麻麻的。“怪不得有人尝试了就放弃了…”李靖不由得苦笑继续用力劈链条。

  “哐当”链条应声掉在地上,李靖收起宝剑,晃了晃发麻的双手推开门便吃了一嘴的灰,连忙用手捂住口鼻踏进去。魔礼海牵着马跟着进去将马拴在柱子上关上了门。

  李靖开始巡视整个府邸,发现很多地方已经被毁坏已经无法一探究竟。唯有一个地方还算可以,李靖抽出剑慢慢挑开蜘蛛网猛然发现这是位列神祖牌的地方,不由紧张起来慢慢收起剑,从腰间掏出火折子点燃,用手慢慢掰掉神祖牌上的青苔见到儿时听父亲提过的同朝为官的名字,拿着火折子的手移到了最下面的一层,一个名字让李靖不由一惊。

  “殷…素知…”李靖不由伸手把牌位拿下来,瞳孔放大了几倍一时竟不知道说些什么。拿着殷素知的神祖牌无神的走到院内,火折子快烧到手指了也没有注意,魔礼海连忙从李靖手里抽走火折子扔到干柴里让木头烧起来。李靖一屁股坐在地上,颤抖的手慢慢掰掉神祖牌上的青苔,用衣服擦掉上面的灰尘。牌上的名字并不工整,像是临时刻的。李靖脑子一片空白加大力度擦拭这神祖牌,几十年的风化底部的木板突然掉了下来,还有东西掉落的声音。李靖低头一看是什么东西裹着一块旧布。是一块金平安福,做成竹子的样子意味着竹报平安。李靖用力用手抹去上面的灰尘,背面刻着殷十娘的生辰八字,还有朝歌城外女娲宫的印记。李靖不由愣住了,自己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竹报平安的平安福也是女娲宫打造的,据说当年专门请女娲宫人打字的一对,不过一直不知道另一块是谁的,没想到另一块居然就是十娘的。李靖慢慢展开破布上面是一幅女子画像,李靖定睛一看眼泪瞬间忍不住了,画像上的女子就是殷十娘年轻时候的样子,只不过还是大家闺秀时候的样子了。

  “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不,不,十娘不会的…”李靖狠狠的将画像和平安符拦在怀里,此时已是老泪纵横。踉跄的站了起来向祠堂内走了过去,一下子跪在地上,对着殷家的神祖牌不停的磕头,脑袋重重的磕在地上“晚辈李靖,愧对于殷家的列祖列宗,是我李靖没有照顾好十娘,我对不起十娘,对不起先祖。全是我李靖一人的错…”

  魔礼海看见李靖的头已经磕破了,忙阻止李靖要继续磕头。“将军…夫人要是在这,也不希望将军如此伤心啊,就算将军不为自己着想将,也要为三位公子想一想啊…公子们也是夫人唯一的寄托了…”魔礼海将李靖扶起来,靠着柱子坐下,去马背上取了水囊让李靖喝下缓一缓。

  “将军,别再伤心,夫人瞒着将军也是不想看见将军您为夫人伤心,现在将军在这里伤心夫人在天之灵也没有办法安息啊…将军天色不早了,我们要赶紧回到军营里了,再晚就来不及了。”

  李靖没有说话只是任由魔礼海把自己扶起来,手里还紧紧抓住殷十娘的神祖牌,木纳的跨上马背,将画像和平安符放入衣襟靠胸口的地方,驾马慢慢跟在魔礼海后面。

  入夜时分,李靖等人才回到军营。李靖把缰绳交给魔礼海自己独自进了营帐。

  “将军 你的额头…”

  “我想静一静,谁都不要打扰我。”李靖一屁股坐在床上,用手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着殷十娘的神祖牌,最终还是忍不住了,脸贴在神祖牌放声大哭。他李靖对得起百姓对得起国家,可是唯独对不起自己的小家特别是十娘…十娘为自己付出了太多了,自己无论怎么都没法补偿她…

  都说借酒消愁,李靖一杯一杯的往肚里灌,酒穿过嗓子时火辣辣的感觉却不能减少一丝伤心眼泪,眼泪伴着酒一起下肚

  李靖不知喝了多久,整个人已经昏昏沉沉倒在床上,手中还紧急抱着殷十娘的神祖牌。此时从帐外进了一个白衣女子,轻轻走到李靖床边跪在地上,手指轻轻抚摸着李靖的脸庞。女子看着床榻上的李靖,轻唤了一声

  “靖哥……”

  “都这么大人了,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我走了以后还不知道好好照顾你自己。真是个傻瓜…”

  女子从怀中掏出金疮药和布条,轻轻的给李靖上了药,用布条将李靖磕破头的地方包扎好,伸手想要把李靖怀里神祖牌拿出来,不料却被李靖死死抱在怀里,女子只能放弃拿出神祖牌的想法了。

   “真是的,把我忘了不好吗,我真的不想让你因为我而自责…”

  女子低头轻轻吻了一下李靖的双唇,手轻轻的抚摸着李靖的脸颊,他老了,双鬓已经发白了,从年少相识到现在几十载了,自己对他还是放不下…转身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帐中,消失在黑夜当中。

  李靖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个人,可是酒劲太足睁不开眼,又没有力气张口叫人。突如其来的吻顿时让酒意清醒了不少,见女子转身离开不由一激灵,立马坐起身来,手摸了摸头上的布条,又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望着空荡荡的营帐,喃喃自语道

  “十娘,十娘是你吗?!”

  李靖就跟疯了一样冲到帐外,对着黑夜撕声喊到,眼前却见不到一个人影

  “十娘,一定是你!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你出来见见我啊,我知道是你,你出来好不好!我真的好想你,算我求你了让我见你一面吧…”

  李靖大声嘶喊着浑然不顾嗓子已经哑了,却不觉自己早已泪流满面,自从十娘去世后他才深刻的感受到自己离不开十娘…他失魂落魄地跪坐在地上,声音逐渐放低

  “我真的对不起你,让我见见你好不好我好想你……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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